追思历史,上溯秦皇汉武,唐宗宋祖,靖康之辱。
那年女真饥荒四起,浮尸遍野,宋徽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恳请接济的完颜阿骨打,不想两年之后,竟成亡国遗恨。深陷苦寒之地,徽宗用依然华美的瘦金体,写下最屈辱的词句。
玉京曾忆昔繁华。万里帝王家。琼林玉殿,朝喧弦管,暮列笙琶。
花城人去今萧索,春梦绕胡沙。家山何处,忍听羌笛,吹彻梅花。
车辙马迹,大金国也难敌铁骑碾压。远望蒙古西征的滚滚征尘,看到茫茫雪原上,莫斯科公国崛起于金帐汗国的裂痕,再到源于前苏联操弄,蒙古国使用俄文字母拼写忽必烈用来敕令环球的语言。。。。。。。
在西欧,从英吉利击溃西班牙无敌舰队,淫威普照四海,到余威消散的日不落帝国,事事不落的嗅着前北美殖民地的脚汗,插足世界。
“ 大地像陶轮般翻转起来。”《伊普味陈辞》以此形容古埃及历史事件。
然而在悠远的时空中, 世界历史是否如风水轮一般流转?
早在在100多年前,黑格尔在《历史哲学》中就写下了答案,“世界的历史由东方向西方发展,因为欧洲是世界历史的绝对终点,就像亚洲是世界历史的起点一样”正是在这里(东方),那外在的,物理世界太阳升起,然后落在了西方“。
如果黑格尔如同他伟大的哲学一般长寿,也许会如此续写,两次世界大战的硝烟遮天蔽日,大失所望之余,世界文明的阳光继续西行聚焦于美利坚大地,然而东方古国的迅猛崛起,似乎正在吸引文明的阳光渐渐偏转,回归东方。
这样的起伏绵延也正如黑格尔的精辟论述,“每个民族的出现,成长,繁盛,衰落和消亡,其背后都体现着精神的运作,而在不同民族之间,也同样存在着继承,发展的关系。”
如普遍精神的最先进载体,注定历史性承接轮替,那么大洋彼岸是否会因为不再遥遥领先,而莫名心虚,继而为了平衡心理,集体高估了与众不同的国家品质,自欺欺人的强加于世,以佐证鹤立鸡群的伟大壮丽?假如果真如此,如乾隆王朝一般,自我迷醉的心态是何等的似曾相识?
在在斗转星移的蓝色星球上,从亚历山大,秦始皇, 凯撒,到成吉思汗,朱元璋,永远彪悍,永远只是幻想。
当下最强悍的国家可以威风凛凛的制裁一切,拒绝一切,其中必然也包括自己的未来,就像乾隆因跪拜之争,龙颜不悦,不肖一顾的回绝英国特使马嘎尔尼的时候,做梦也想不到,不到区区50年,帝国豪门就被英国重炮击的粉碎,
东方荣光竟然顷刻淹没于瓦特蒸汽机的水雾,也许维多利亚女王与中国皇帝一样,以前在做梦的时候,也没有想到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尽管开战之前,女王好似对不满十岁的慈禧隔空咆哮:“who has China, has the nineteenth century.(谁搞到中国,谁就搞定19世纪)但是最灿亮的英伦时光,无论如何也熬不过20世纪。
历史终究难逃地理的宿命,尽管北温带永远是孕育世界文明的沃土,但是北温带上没有一片国土是永远的权利中心,就像周而复始的阳光从来就不曾在一地久留,就像普遍精神承载于文化,思想,信仰,。。。。。以不规则周期,环球游荡,累进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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