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舅妈讲过去的灵异事件
微信公众号:诡匠(guijiang96)
作者:米马姐姐
来源:微博
我舅妈,指着昏暗夜色里梁上的蜘蛛,喃喃自语:蜘蛛,日里是喜,夜里——是巨(鬼)。孔子教导我们:子不语怪力乱神。
可,好些事没法用常理来推断,发生的这些事,你若信,那就请往下细细看;你若不信,那就当米马一时的梦魇,随手的胡言乱语。
乡居良久,早已忘记灯红酒绿,且容我喝口水,在骆家塘村寂静的灯下,给你们一一道来。
(第一夜)
我记得是2012年,夏天。
约了朋友去**岛玩,正是旺季,酒店客满,我跟她只定到这个RESORT其中一间别墅一楼的西南角房间。
周围植物丰满高大,因此,别墅一楼无论早晚,光线都是暗暗的,但在夏天倒是极舒适的所在,整个酒店就隐藏在墨绿中,凉爽幽静。
傍晚在海边走走逛逛,晚上就吃海鲜啤酒,瞎聊天,乱吹牛。不知不觉,就到了半夜,我们俩打了车回酒店。
北方的夜,即使在夏季也非常凉爽,加上白天搭飞机的疲累,洗漱完毕,就躺下了。躺下又老同学老朋友旧事瞎聊,我睡前兴奋就不易入睡。
倒是她,一说晚安就呼声四作,害我更不得眠。约了第二天一起在酒店附近的树林里跑步,呼吸新鲜空气,因着睡眠不足。
闹钟响起的时候,我似乎刚刚睡着的感觉,我说:我爬不起来,你一人去吧,让我睡会儿,我也不去吃早饭了。
迷迷糊糊中,听得她洗漱,忽然,啪,停电了。也好,让我在这黑甜中继续美梦。迷迷糊糊中,听得她带上门。。。。。
我睡我的,裹裹紧被子,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。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听得有人把门开进来,我想,一定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进来了,我就喊:别进来,我还没起来呢。
但是这门开着不肯合上,我在黑暗里,外头走廊的灯倒是有的,有个人,手里拎着东西,那么推住门,看着我,我睡眼朦胧,好像是个大妈,拖着个长辫子,慢着,手里居然拎着个马桶。
这个大妈,慢慢把身体侧了侧,我依稀辨出,她穿了一个对襟的褂子!!!
我一个激灵,我意识到:这,不,对!!!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!!!
大喊:出去,出去,你给我出去!!大妈看着我,慢慢慢慢的转过身子,然后,把门带上。
我极害怕,开始出汗,惊魂尚未定,在拉紧窗帘的微光里,酒店白色的被子,整个的开始往下滑,仿佛有几十个细小的手在拽着我的被子,往地下拉。
我在这头,拉紧我的被子,因着恐惧而大喊:滚开滚开,你们给我滚开,一面拉紧,一面用脚乱蹬乱踢。
周遭悄无声息,只朝西面的窗帘缝隙里,透出一点绿色的微光,没有一个人在,我恐惧到了极点,不顾一切,又不知该怎样破的大喊,滚开滚开,来人,快来人,快来人啊。。
我朝着西边唯一能有光的窗户求助的大喊,这极大的震动中,没有思想的余地,满胸满怀,都被惊惧胀满,满的快要炸开,啪,来电了一切都消失了好像一个梦,,只是我满头的汗,手里仍紧紧抓着被子。
有人按门铃,我几乎爬过去开了门,见我朋友在门口,浑身一下发软,站都站不稳。
急急的诉说刚才发生的事,她并不吭声,直到最后,她喝了一口水,轻轻的说:搬走吧,我刚去跑步发现,这里是过去*国联军入关时的指挥部,,而我们住的这套,是**当时的司令部所在,门口写着的,我们昨儿回来太晚,没有看到。
我一下想明白了,这站在门口将进未进,止步不前的,根本不是大妈,那对襟的褂子,粗长的辫子,这分明是清末男人的装扮。
不知道,这个亡卒到底有怎样的不舍,未能进入轮回,滞留在当下的时空。这欲言而止的态度是想要和我说什么?
这是我的梦境,还是我的幻觉,你说呢?只是自此,出门总要随身带些东西,害怕再跟这些"他人“相遇。
第二夜
从**岛回来后,一直心绪不宁,刚好家强师兄路经金华,约了吃饭,把这件事拿出来请教。
师兄说:这些都与我们同在,不过,我们平时不能见,身体弱对方强的时候便现形给你,至于那个滞留的亡卒,也许你们有一点未尽的缘分,他见你一面罢了。
以后不必恐惧,若再发生,你背诵心经,一时背不出就念八字咒。。我问:若八字咒也背不齐呢,师兄说:念阿弥陀佛,也是好的。
不必生嫌恶心,不必生恐惧心,众生同在,平常心就好了。守着这个平常心,夏天很快过去,秋天也过的快~
我穿素色衣服多,鲜艳的颜色越发衬的我灰头土脸,因此柜子里一水的黑、灰、蓝、驼色。。并着洗旧的贴切,每件衣服都安稳而妥当。
有件红色大衣,是08年-09年在北京访学时候买的,在哪个商场都忘记了,当时疯了一样的想要动物皮毛的外套(米马是静电狂人,在干燥的北京,几乎寸寸步步都是电,只动物皮毛不生静电)。
选了外面是棉布的料,里头是一水纯黑柔亮的獭兔毛,毛色均匀光滑细腻,是我所有衣服里头,最昂贵的一件。本来心里盘算的是一件蓝色的,但是只红色的可选,好在这个红色并不鲜亮,沉稳雅致。
秋天将尽的时候,把收好的衣服取出来,挂在壁橱里,一年里头穿上身不过三五八次,为这件美丽的衣服清洁保养,却十分的辛苦。
忘记哪一天了,白天也并没做什么,并不十分疲倦,差不多时间躺下。睡下时,照例留着睡灯,自**岛回来,仿佛就是习惯。
我睡眠浅,朦胧中,觉得有人停步在我床前,我略一凝神,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站在我床尾处,身上正穿着我最爱的红色大衣。
心跳的几乎要从喉咙蹦出来,我不敢动弹,只记得师兄嘱咐我的话,可,心经虽抄过,哪里背的住呢,八字箴言,糟了,到底是哪八个字呢?
恐惧袭来,那么,师兄说的,念,念,那个也好的,哪个,,哪个?
不,好像记不起来,是不是有个陀,那么接下来呢,不,不对,是有一个弥,天,到底怎么念????我闭着眼睛,不,我真的念不出来,我只记得有个 陀,也许还有个弥,到底是什么????
眼泪流下来,我猛喝一声:陀佛!!
慢慢睁开眼睛,一切妄念消失,床尾哪有人,冰凉的胸口也渐渐注入热水般,缓了温度,阿弥陀佛,这四个字,怎么会无论如何念不出来??
赤着脚,跑去把壁橱打开,哦没事,这也许只是一场梦。橱窗里,红色衣服停在自己的位置。
我轻轻拂过衣服,只是,咦,这干洗的标,怎么,掉在了地上???
第三夜
跟你们讲这些事,你们害怕么?还是觉得,米马是不是糊涂了?
我在艺术研究院听课的时候,有个白头发的老头儿给我们上课,他叫什么名字也忘记了,叫什么课,我也忘记了。
我什么课都爱听,悄悄的坐在底下,拿本本子,一面画一面听老师讲,温暖、舒适、安全,可谓死得其所。。
他讲,下周要去开会,世界灵魂大会云云,底下一片哗然,大家都是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,,官办的学校里头,教授也这样“迷信”?
只我直了背,仔细的听:有人研究家神的,有研究灵魂的,有研究不明飞行物的,当然,也有人研究来世今生。
各有各的观点,这门学科隶属于人类学之下,虽然在我们国家有点儿“边缘”,但正儿八经国际上也是每年有学会讨论的。
细想之下,这世上自然是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一样的,国内没有这样公开的部门,我们无法确切知道彼此的存在,偶尔,因着机缘碰到同道,不消说多什么,只几句话,我们就能相认
还记得米马家那个解散的大群么?当年盛况有500个女人,同时扎堆,叽叽喳喳,好不欢乐。
N是其中的一个,她的名字,请让我隐去,她的身份和居住的城市,也请让我隐去,我跟她未曾有机会谋面,而如今,缘分也尽,在时间无垠的旷野中,聚了,散了。
有一天,她来私我的QQ,告诉我一些,我生意里要注意的事项,我跟她从未聊过,有些困难只我一人知道,有些不如意也只我一人在吞咽,她是如何知道的?
她沉吟了一下,她说:我能够感知。我的心,一凛。
慢慢就聊了起来,她讲她自己的婚姻:我见我丈夫第一面,眼泪便止不住,,我知道,这辈子就是要还这个人的,再怎样,也没有办法,就是欠着的。
我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,只有听她讲,也只有跟她一起叹息。
因着反反复复的“梦魇”,我跟她聊起了这些,她说,我替你“察觉”一下。
良久,她说:你就近有个黑黑壮壮的男人,他是谁呢?我,,差点从椅子上栽倒。。
我坐在电脑跟前,后面是窗,拦了百叶窗下来,后面就是3楼那么高的窗外。。
可,我知道她说的这个男人,是谁。是前儿晚上梦里,推我坠崖, 我苦求不让的不知道是谁的谁!!
我睡眠浅而梦多,梦当然是假,可,有些梦,诡异而清晰,甚至醒来就要呕吐。。
真实的叫你害怕,你怕么?你若害怕,就止步在这里吧。第三夜,让我们暂停下 ,先,把这个梦讲给你们听吧。
我自己知道睡觉不能把手放在胸口上,但是有时睡着睡着,就不知道了。
梦里,仿佛是初冬,我跟我老公从小区坐车去超市,坐上了公交车,车,一直一直开,下午上的车,一直坐到夜色降临,车还在开,一起坐车的人都面目模糊,不发一言。
我悄悄跟我老公说:会不会坐错,怎么开了半天还没到呢?
他轻轻按住我的手说:别管了,到了就下车吧,车开啊开,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,就停了。
司机停车后,甚至都没有回过身来看我们一眼,悄无声息的拿了一张照片下车了。
我伸过脑袋一看——是一张狗的照片,那种格式,是~~~~~~遗像。
猛然间,我意识到,我们误坐了灵车,这个车——是直接去火葬场火化狗的。
我只有故作轻松,喉咙里仿佛有痰一样艰难的咽了一下:下车吧,我们刚到**市的时候不是经常去火葬场玩么?
我记得有一次,我们还跟人要了一点骨灰装在玻璃小瓶子里,挂在家里看呢。(哎,我哪里有,真正是打死我也不敢的)
车上的人,一个一个面无表情的下去了,我跟我老公也就跟着下车了。
拐个弯,走进一条街,那种热闹的场景很像我小时候经过苏州拙政园门前那种场景的感觉,两边都是小店,花花绿绿的挂着旅游纪念品。
街很窄,我很小心的在街上走,尽量不要碰到旁边的花花绿绿的东西,可是这花花绿绿的纪念品到底是什么,我仿佛又看不清,又不认识。
不断有女人喊我们去她们的饭店吃饭,就像随便哪个风景游览区,但是,让人不安的是,她们的手始终放在围裙下面,我感觉极其不适,紧紧靠着我老公。
她们,必定是白天在火葬场打工,搬弄死人,晚上抽空开饭店,这种饭店的饭还是不要吃的好。
强忍着不适,我们继续往前走,我想回头,我想往回走,但是,总觉得有一股力量推着我往前,不停的往前。。
渐渐的,路更窄了,街边有一条一条的棉被,脏乎乎的放在地上,,又几步,又更窄了,我很小心走路,尽量不碰到地上的东西,我集中所有精力回避着地上的一切,一步一步,走的都很小心。。
等我再抬眼看的时候,街道的两旁开始有穿粉红色长衫的男人跪在路边,门口的供桌上,燃着粉色的蜡烛,在夜色里面,有种很可怕的热闹。。
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粉色衣服的男人。
再定睛一看,不,我的天哪,这粉色的男人旁边,无一例外,有个粉色的担架,担架上,你不用猜也知道,是一个尸体,同样,盖着粉色的被子,被子蒙着头!!!!
那些穿粉色长衫的男的,不哭也不笑,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。
我几乎要吐了 ,死死拽着我老公的手,努力的平静情绪,跟他解释:这是当地的风俗,阴婚。
当我吐出这俩个字的时候,因着惊恐,整个人往下坠,完全站不住,我老公拉着我的手大喊:快,快,别,别这样,快点,快点,快点,快点走快点走,别让他们抓住我们!!!!!可是,我跑不动啊!!!
当然是梦,世上哪有这么可怕的地方,若我们不说,谁知道我们的梦境呢?可,N,你怎么感知到的呢????
第四夜
第四夜,要从,去年4月15日说起。。我的仓库被盗了。
4月15日,一如既往,下午三四点, 我照例去仓库看下当天的发货情况等。上楼,发现一只花猫在楼下呜咽,在我们村,流浪猫极多,若有一口剩饭,我们会照应它们,见惯不怪。
只这只猫,犹犹豫豫的想上楼,看到这样忙碌,人多的样子,她又退回去。
反反复复,平时猫咪见人就跑的远远的,这样迎难而上,真不多见。
没有细想。忙进忙出,忙到发完货,准备收工了,堆放杂物的角落,赫然出现三只小奶猫。。楼梯口那只欲上不能的花猫,一下明白了她的来由。
我小心的用块干净毛巾,把奶猫猫装起来,她们还未睁眼,颤颤巍巍的爬都爬不动,轻轻装在篮子里。
这篮子,我自作聪明的放在刚刚花猫进退犹豫的楼梯口。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儿,高高兴兴的回家去。
第二天,上课,刚进教室,手机显示仓库来电。
我们仓库的同事,是知道我哪天上课,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,有电话来,必定是急事。
果然,仓库被盗,电脑端走,首饰被窃颇多,甚至无法统计具体数量。损失惨重!
深呼吸,深呼吸,在课堂上我是老师,我始终只是老师。待下课,我去看情形。
因为心底里清楚本命年的苦楚,我也认了这财物的损失。说到底,不过是身外之物。
上楼时,赫然发现,3只奶猫仍旧躺在原来的筐里,而猫妈妈,必定是再没来过。。
是的,是我白痴,我压根没养过小动物,没学习,是我无知,猫咪不能动,一有生人的气味,猫妈妈就会弃之而去。
是,是我的缘故。想着这无主的三只猫咪,若不去管她们,必定只有死路一条,再等一夜,若猫妈妈再不来管,我只得亲自抚养。
一路走,一路这样想,晚上做梦,梦见我捡到了三个孩子,一个是金发的,一个是黑皮肤的,另外一个跟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。
我逗了一下三个宝宝,只黑头发黄皮肤的那个伸手要我抱,别的两个,安安静静的躺着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后来,辗转求助朋友,尽力的只挽回了其中的一只。小黄小黑均不治,只小灰奋力活着。恰如梦境。。
好不容易,接受了盗窃所受的损失,一点一点努力的修补,靠加班加点来减少损失。
紧接着,房东一定要把我赶走。。他要把整栋的房子,租给同一个客人。。
呵,我家里无缘无故的自来水阀门飞走,水漫金山从来没有住过的新家;然后是莫名陷入欺诈案件;然后。。。。(此处涉及他人隐私,省略1万字)
然后,捡到3只小奶猫,仓库被窃,,损失惨重,现在又要背着好多好多没法拿得动的货搬家。。。
哈哈哈,不知道怎么,就觉得很想笑,彼时才4月中,如果我知道6月碰到车祸差点挂了,7月急症半夜抢救,我大约哭都哭不出来。
上网,恰看到N的头像亮着,忍不住去问她:能不能帮我感知一下,这究竟碰着什么了?怎的从元旦就开始不停不歇的有不如意的事情发生。
N,叹息一声,良久。。
她说:我,看到老房子,老房子里头,有个女子的样子,仿佛在2楼,有假山,我看到她开门的样子,也许不是女的,可是她的脚后跟却分明是个女人的样子。。就她,总是跟着你。。。。。
第五夜
你,究竟是谁?我在苏州长大,苏州的中小学,多半是由原来的大家庭或者旧祠堂改建的。
校园里有点古建筑理所当然,没有才奇怪。
我念的初中,除了有老建筑,还有假山、池塘,这池塘还有一名叫做:塔影池,皆因虎丘塔的倒影刚刚若隐若现的投入池中。
校长室,另有雅名,且建在一座小楼上。
奇在这个小楼分内外两种楼梯,内楼梯木质,在室内,外楼梯在室外,是依着楼堆的太湖石。
左一弯,上几阶,右一弯,再上几阶。就到2楼,临风观塔影,倒是一景。
对,是的,我读过的这所学校,是我现在唯一能想起来,又有假山,又有2楼,的老房子,可惜,里头没啥女的,只我们校长,他是个男的大胖子!
无论如何,去下以前的学校,就看看也好。
过去的初中,改为一所专业学校,管的极为严格,再三再四的请说,也不肯我进去。
绞尽脑汁的,报出来过去一个老师的名字,皇恩浩荡的准许我进去兜一圈念旧。池子还子,校长室也还在。
一片明媚的在阳光里,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我的“瞎猜”。
我走上假山的台阶,一面念念有词:无论你是谁,你若有不如意,请告知我,我必定尽力去替你完成罢。。
走到二楼处,深呼吸,从原路返回。。
也不知道,这样是不是有用,甚至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“谁”,总之,只尽力一试也罢了。
念毕,看看时间还早,便去离学校不远处的寺庙坐坐,比起城里的园子,这里僻静安稳。
大雄宝殿不能进明火,因此请香,在规定地方燃起,举香著额头,往四方,潜心敬奉。
最后,又插在集中奉香的大香鼎里头,做熟了的事,偏,嗤,插香的时候,被香火烫着了皮肤。
左手臂上,烫出一个红黑点。。我吓了一跳,连忙又吹又拍,凝神再看,皮肤上红红的,痛倒也还好了,并不难以忍受。
只忽然,牙齿痛起来,开始隐隐的痛,我手里燃着的香还未及插稳在香鼎里,好像只几秒的功夫,一丝一丝,从牙齿痛到脑门,痛的这样厉害,无法控制。
从来没有这样快的发作过,一般总是吃了东西碰到病牙才犯。。。
也顾不得手臂,也顾不得敬奉,捂着腮帮子,就去小卖部买了冰水漱口,一瓶冰水下去,我忍耐的坐在小卖部门口的石凳上,,只要嘴里的温度稍微上来一点,又是作死做活的痛!!!
痛的我涕泪交流,没有办法顾及颜面。。
也不及逛,也不及吃口庙里的功德面,颠颠撞撞的冲出寺门,跑去停车场,哦,不,不
车钥匙没有了,是不是刚刚拿面纸出来擦鼻涕和眼泪,把钥匙带出来而不知道??
把包翻了一个底朝天,钥匙还是没有。。这把钥匙,刹那间,无影无踪。。。。
牙痛的发狂,只有打车,随便哪个私人牙科诊所就好了,大医院排队什么我肯定要痛死掉在等的地方,艰难的爬过桥,嘴唇,一,我的上嘴唇,忽然好像充了气似的鼓出一个包来。
我一定难看到了极点,我也顾不得,嘴唇这样的涨,牙齿这样痛的,好像肚子也痛起来。。
我这样奇形怪状的,,站在路旁,伸手拦车子,,平时出租车总抢我车道,堵我车头,如同过江之鲫,今天我要找一辆车也这样难。
好不容易拦到的一辆,司机惊恐的看着我,他说:要不要喊120.
他指着我的腿,我低下头:天,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身流血,深蓝色的裤子上,一条一条的血迹爬下来,好像是被雨打湿的窗帘,光脚穿的浅口鞋,脚上都是血。。。
我跌坐在地上 ,这五月的苏州街头,已经热的让人发昏,而我,浑身冰凉。
掏出电话:老妹,来救我!!!呵,你有读过三毛的小说么?
她有次捡到一个符咒,把她所有的毛病都激起来,差点送命,我只当小说稀奇的看。在我倒下去的那刻。
我才知道:不,不,世界上的小说背后都是真实的故事。
第六夜
第六夜 梦里人,我上研究生时候有一门课,叫做:帮老师上课,就是要替导师去准备几节课。技法课有别的同学上,我只有去上理论课。
上毕,我自我感觉十分良好,导师对我的评价是:你怎么老问学生问题?然后又自己回答。。
哎,这大概是我不知不觉的坏习惯,连我写故事,也总是这样。你们还能习惯不?(瞧,就这个毛病!)
推到医生办公室(也许是办公室,也许是诊疗室)
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了作用,我缓过来,也不冷了,还是口渴,狂渴,那种从未有过的渴,我太不了解人的身体了,原来,失血过多的最大反应是口渴。。
老妹陪在旁边,我问,刚才推我车子的那个男人是谁啊?
我妹,楞了一下,支支吾吾说:好心人,看到我推不动,就来帮忙。
哦,你看,世界上好心人还是多的,对不对?手术,不知道,麻醉下去,谁知道呢?多长时间也不知道,我被摇醒了,,看到明晃晃的灯光,,哦,又看到他了。
他那么温和有耐心的样子,抱着臂站在床旁边,他这样帅,高高的个子,长长的腿,他的手,一定很温暖吧。。
我伸出手,跟这个好心人道谢吧。他会意的捏住我的手,不,不止,他俯下身体,把嘴唇盖在了我的额头。。
哦,天,我多幸福,这一定是老天派来的奖品,给我这样的病痛中最有效的安慰,哦,,不,不
也许是祈求得到应验,真的黑马王子来了。多好!是不是,我真的要死掉了?怎么,有这样帅的人来吻我的额头?
不,不要死,不要死,我要看柠檬长大,陪她们出嫁,我要帮她们带孩子,
可 ,人呢?我的黑马王子呢?老妹神情凝重跟我说:别闹了。这房间,一直只有你,和我!
第七夜
第七夜:每个疑问都会有答案么?好像不是
那么,也许,我的宿命就在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中奔跑。。今年年初,一直清修的好友回苏,
虽然,我是个俗气的要死的做生意的女人,但是,也因着朋友的缘故跟几位师傅坐下来谈谈。
这第一到第七夜的故事,大致的讲出来。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经验,但在佛教徒眼中, 不过是我见到了不能进入轮回苦捱着的众生。。
告别时,佛一师赠我上师加持过的吊坠。跑动跑西,我都带着走,即使是去韩国做外科整形手术,依然不忘细心的锁在医院给客人放置衣物的柜子里。
这枚吊坠有上师的加持,亦有佛一师的发愿,是让众生得到安慰,脱离苦海的灯塔吧?
生活从此平静,,夜色如墨,我亦如常,知道了因,便不再惧怕果。。
每晚睡前取下,妥帖的放在床头柜上, 日复一日,有一天,eemmi来看我,临睡前跟她调换了卧室,
呵,忘记将吊坠随我带走,一夜无事,只是,
快天亮的时候,有人推开我房门,小房间的门没锁,她这样猛然的进来,烫着卷卷的短发,奇怪的是,她披了我粉色的睡衣。
看到我躺着,仿佛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,又掉过头预备走的样子。
我就不依不饶的追着问:你,怎么到我房间来?她说:我原是住在这里的。。
呵,我并不感到害怕,我只是好奇,她跟我招手,我便爬起来追到楼下,,是啊
她的丈夫,她的儿子,他们一家人,好安心的坐着吃早餐。我,呵,我好像是透明的空气。。
他们并不理我,吃果酱还有面包,桌上有鲜花,旁边有绿植,明明在我的餐厅里,,可好像又不是我的家。。
忽然,醒了。我好好的躺在床上,我粉色的睡衣,在隔壁房间椅子上挂着。。
可我,为什么,仍然能闻着果酱的味道?!我要讲的故事,讲完了。
也许还会碰到,也许还会看到,也许的也许,谁知道呢?从第一夜那个故事里我的极度惊慌,到上个月的淡定安然。。
快2年了。哪个是真哪个是幻重要么?轮回里众生苦痛的挣扎,你恐怖么?
别,我们不是也在我们这一道里苦痛的挣扎么?这份恐怖,又是真,还是幻呢?
完!
往期精彩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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